Friday, September 30, 2005

Rope (1948)

希治閣的電影是最乞人憎的男人。他通透妳的心思,但偏偏口非心是,轉彎抹角,往往把妳谷至滿肚氣。而他最討厭的地方就是鬼是他,神也是他。最後他總能使妳的怒氣全消,如喝完「以羅」的這一下「噓~~」。正因如此,他亦是最令妳咬牙喘氣的性伴。

兩名哈佛學生「鑑生」把無怨無仇的同學勒死,為了實踐他們的優生理論--優越的人不應受善惡對錯的倫理觀念規範。他們擁有生殺特權,可置那些一無是處的劣民於死地,何況謀殺對精英來說只是一種為社會滅垢的藝術行為。

從小老師便教要誠實,不准說謊。長大後妳當上老師,同是這樣教妳的學生。為什麼一定要誠實?為什麼不准說謊?道理很簡單,因為他們太平庸不懂什麼話可說實什麼話可說空,所以最乾手淨腳的方法便只教他們要誠實。只有平凡的人方相信、依賴、須要社會的制法和道德規條。有些愚民還需要辣一點,加上神的號召,宗教的誡律。聰明的妳當然知道誠實不一定是最好的處事方法,有時候說謊會更善達。優秀的人便有這種能力判別誠實或說謊的合適時機。

這天晚上妳呼天喊地假裝了性高潮,再看著攤在妳身上那個一臉自負的男友,妳開始有點迷惑,悔覺自己的愚昧虛偽。妳轉身靠向他,決定要開心見誠,但慈愛的妳實在不忍心:「Arr... honey.... 剛才.. 其實... arr.. 不如得閒看看希治閣的電影吧...」

Tuesday, September 27, 2005

雨傘 Umbrella

記得十六歲那年,妳第一次擁有屬於自己的雨傘。在這之前,妳當然也有雨傘,但都只是隨手拈來,沒有認真的感情。這年九月,雨季漫長,妳把暑假在美國餐廳當侍應賺來的工資買了一把雨傘。還記得,是一把日本製米白色暗直紋的長傘,手柄特別長,顯得妳額外高雅。因為它,妳愛上雨天。

輾轉十年,不經不覺妳已換過無數雨傘。但最刻骨銘心的,還是第一把。妳永遠都不會忙記,這天傍晚妳把它插在圖書館門側的傘桶,借過兩本書後,它就不見了,被人俏俏偷去。自此之後,妳對雨傘再沒有矜持執著。妳曾試過同時擁有數把雨傘。偶然妳以為選中合適的傘,但都是經不起風雨,一下子就給吹歪。妳開始麻木,雨傘再被偷去妳也不在意,有些時候更是妳把它們忘遺。

今天三號風球,家中只剩下一把折了骨的黑傘,是他上次送妳回家留下的。沒法子,妳稍稍用膠紙把斷骨黐妥,便攜它外出。風雨很大,妳緊握著黑傘向前走。雨越下越密,妳一路走一路慶幸著有這把黑傘。風越吹越狂,這把黑傘都給妳撐著。妳默默明白到,經歷過折骨的傘,只要妳不捨棄它給它悉心接合,它的斷節都會奇妙地變得更強韌,成為妳最可靠的禦風依伴。試問妳可曾見過一把斷多過一節骨的雨傘?傘只會斷一次骨,只要妳懂珍惜它,它定必忠心保護妳,風雨何懼。

Sunday, September 25, 2005

The Pianist (2002) 鋼琴戰曲

生命有常無常。納匪定時定候便會從猶群中抽數個出來絕命是有常。誰是那數個?天也不曉得,是無常。他天性原始浪蕩是他的有常。妳搭上他竭至死難斷氣是妳的的無常。

所謂性格決定命運,他的性格決定了妳的命運。早知今天,何必當初?作大惡的人都很巧妙,從不露底給妳早知,而是慢慢把妳消磨殆盡。今天是明天的當初,但妳今天仍然一無所知。

面對無常,最佳辦法是逃。走為上著是無常中的有常。

妳留下是因為他性格的有常。
我走了是因為妳命運的無常。

Thursday, September 01, 2005

第六感 The Sixth Sense

這天晚上是舊同學聚會,你們到了Green Box唱k猜枚挫骰扯煙劈酒懷舊一番。言談間,你們討論到女人的第六感。在大家說得眉飛色舞時,坐在一角的男班長終於忍不住插嘴。男人總是不識大體,喜歡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不適當的話。

男班長:「第六感個屁,妳和那個男人第三次約會,妳估中他是喜歡妳,這算什麼第六感!」

妳和其他幾個姊妹齊齊怒睥著男班長,但他一於少理續道:「男人第一次約女人單獨去街,就已經代表他有50%喜歡妳。第二次約就有70%喜歡妳。第三次90%,第四次99%。而女人則需約會二十次才能確定是喜歡一個人。」

妳蠢蠢想反駁。男班長瞄一瞄妳,吸吸氣加大聲音說:「還有,你們女人常常喜歡猜想自己的男人偷食。沒錯,當男友突然對妳冷淡,他多半是搭上其他女人。這些是社會學、人類學、心理學、統計學、或然率。關第六感叉事!」

男班長連珠爆發,你們一時間都聽得目瞪口呆。男班長開始有點得戚:「我估明天太陽從東面升起,這算第六感嗎?我猜妳吃完豬紅屙黑屎算第六感嗎?你們喜歡估,我倒可以教你們一個方--」

「姊妹們上!」真是佛都有火,你們三兩下手腳便把男班長降伏。這天晚上,他沒有再多說半句話,男人都是不堪一擊!

差不多凌晨三時,妳帶醉回家,途中右眼不停眼眉挑。入過大門後,妳慣常先到廁所洗個臉。妳打開廁所門,廁所燈已亮著。原來是媽媽屙夜尿。眼矇間,妳低頭下看,媽媽竟是站著幹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