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October 31, 2006

李清照 - 浣溪沙

莫許杯深琥珀濃,
未成沉醉意先融,
疏鐘己應晚來風。

瑞腦香消魂夢斷,
辟寒金小髻鬟鬆,
醒時空對燭花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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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邊為妳斟酒,一邊道:「不許妳嫌酒多,也不容妳說酒澀呀。」

其實只要是他斟的,妳喝什麼都甜。何況,酒精尚未作祟,你們的情絲早已經交融在一團。

就算是晚風刻意將打更的鐘聲傳來,你們亦懶理細數。此刻在你倆的世界裡,時間已經變得沒意義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香薰油也消盡了,妳迷迷糊糊從夢中醒過來。

妳往自己的頭頂摸了一摸,那支巧緻的「辟寒金」髮釵還在,而髻鬟則只是略略鬆移了少許。

妳恍然大悟,迷茫地望著裊裊燭火,原來這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,所有的纏綿激情都只是虛夢一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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