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May 09, 2005

A Day of Infancy

雨水耍弄著大地,無知的人類都在焦躁傍偟。應該會塞車,司機和乘客都在議論,皆推至東隧。你聽著錄音,撫著筆記,東張西想,也默默聲討:holy crap! 仆街中信,fucking榮智健范鴻齡。董建華零落,總得有人補上。車速令人不安,如徹夜牽掛著花心的情人;每一次公車的蝸動,腸中的車輪也跟著翻、轉。

劣久,車兒似乎跨過了混冥的煩塵,從天橋往下看,眾車仍冷。原來交通癱瘓罪不滿東隧,不過又如何,對沒有懺悔傳統的民族,妄語是家常便飯。以為是又一村,回頭又是死胡同,車兒被牢困在俗耐的霓虹燈下,麻痛依舊。

出走車廂,風吹雨打,憶起了羅斯褔的 Day of Infamy 演說,當然深度闊度都不能並談,只是一借意景。

他們,持巨傘的,為什麼還要跟你角逐那蓋頭處。
他們,車安坐的,為什麼還要跟你爭持那分秒路。

什麼都不重要,可愛的是要珍惜身邊的一切。雨點變得和順,是孩時真誠的玩伴,其實你從來都不孤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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